君幸酒兮

这里锦鲤w【毒的

是个咸鱼写手!

现在主役全职和琅琊榜

全职杂食 沉迷黄喻王乔乐楚 冷热cp都有涉及但是没人催就不产粮【ni

琅琊榜就比较洁癖只吃官配

爱好是为太太们疯狂打call

虽然是咸鱼但是还是有当个合格写手的梦

如果我写的那点东西你能喜欢就太好了♡

[乐楚]今夕

是的我还是把那个奇怪的脑洞写出来了

我也不知道我在些什么系列[捂脸]

朱雀乐×吸血鬼楚 世界观大混战[双手捂脸]

算是七夕贺文?以及祝cp乐乐七夕快乐啦这个才是正经的七夕礼物呢。[并不正经]

送给心目中最好最好的乐乐。[啾一个]

以及,写得很赶,各种生硬,人物属于虫爹,ooc属于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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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……你有血吗。”

厚重的天鹅绒帐幔将傍晚的阳光死死挡在屋外,偶尔几缕挣扎过墨绿鎏金的帐脚映出地板古旧的纹路,站在房间中央的少年脚下繁复的魔法阵升腾起阵阵暗紫色的雾气,锁死了他前进的步伐。

眼前的少年眉眼精致,还带着几分涉世未深的天真。身上穿着在她眼里有些古怪的服饰,松松扎在脑后的黑色长发中夹杂着一抹赤红,其中几缕垂落在衣领外露出白皙而线条分明的脖颈上,莫名引起她几分嗜血的欲望。

于是她也就这么问了,懒散地斜撑着腮,苍白的指尖纠缠着几缕白金色的卷发,手中转着高脚水晶杯,透过杯中血色的酒打量着他。杯中酒液通透,像是盛了一块绝世的红宝石。

对面少年显然愣了一愣,斜斜挑起唇角一笑。

“大概……是有的吧。”显而易见有些生硬的口音,“怎么,女爵殿下,想试试吗?”

“……免了。”她懒懒地摆手,抿了口杯中的酒,“不是待客之道。”

或者不如说她对神袛的血液没有什么兴趣。漫长的生涯中她舍弃了太多东西。阳光,体温,散发着世俗香气的食物。她早已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防止一切意外的发生。

“说起来……我该称呼阁下什么呢,朱雀?”她歪着头露出思索的表情,目光藏在倾泻的卷发后斜斜飘向他,几分认真几分玩味。

“我来自朱雀一族。”少年眉眼弯弯,“不过如果女爵殿下想知道的话,我还有一个名字,叫张佳乐。”

恩,张佳乐。

“楚云秀。”于是她举了举杯,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念出自己的名字。

“楚云秀,像是我的家乡那里的名字。”

“……是吗?”

酒杯中的液体轻轻摇晃,艳色的唇勾起,魔法阵中紫色雾气无声炸开,刹那间多了几分戾气。

“那么张佳乐大人,不远万里大驾光临,有何贵干呢?”

“好奇罢了。”依旧是少年干净又温和的笑,“在一个地方待久了,难免会向往外面的风景。”

“哦?”她也笑,“那不知,鄙处……风景如何?”

“甚好。”他很是配合地左右看看,将屋子认认真真扫了一圈,“很奇妙,很特别,很……出人意料。”

“你看起来也很奇妙。”她笑了一下,酒杯轻轻搁下,五指却还虚虚拢在杯口,在阴暗的背景下似有光华流转,“你有什么特别的把戏吗?”

“很多啊,”他伸出手,那个手势令她想起一朵玫瑰由含苞到绽放的过程,“比如……这个。”

烈焰在他手中绽放,冲破雾气封锁直扑她面门。她看也不看地将手中杯酒向前一泼,哗啦一声。

“阁下……可别太过分了呢。”

火球熄灭。她把玩着空了的酒杯压低了眉盯着他道。

他笑笑,随手一挥。

金红色的烈焰瞬间顺着地板上魔法阵的纹路腾空而起,点点暗紫色碎光在空中炸开又飘散。

魔法阵破裂的声音如同落了一地的碎玻璃。异族的少年从升腾烈焰中走出,背后火光如羽翼为他加冕,那是东方的传说,神圣的火鸟在烈焰中重生,尾羽和翅尖带着极致的温度,灼热光明盛于太阳。

她所躲避的,她所渴求的。她所厌恶的,她所向往的。

忽然僵硬。

他走近,俯下身看她,轻轻抽走了她手中的高脚酒杯。

没有了酒液的水晶杯,一颗血红色的宝石镶嵌在杯底,光泽内敛,在他手中却衬托出一种苍白的无力。

“原来施展西方法术的源头在这里吗?”他的声音在略显噪杂的爆裂声中有些失真,可还是能听出尾音中带笑的上扬,“还真是……有趣。”

那双眼睛,她看着,似乎也有火焰恣意蔓延,无声又威严,那些沧桑的往事藏在烈焰后面,深不可测。

什么年少无知,什么单纯可欺。此时她才知晓,原来他走过山川和海洋,见过熔金般的落日,也见过白银般的月光。见过荆棘里长出蔷薇,见过溪水消融冰凌。见过晨曦的第一缕日光穿过树枝照亮草尖上的一滴露珠,冬天的风凌冽地卷起最后一朵枯萎的水仙。见过栗色的马驹在长满鼠尾草和迷送香的草原上奔跑,也必定见过斑驳枯瘦的白骨被大雪静默覆盖。

他见过那么多,然后点起指间的火烧成一把灰烬,她就真以为他是涉世未深如同窗外初生多嘴的云雀。

……可是你呢,你知不知我曾经见过的。夜鸮在窗外伴着风声嘶鸣,偌大的城堡禁锢着黑色的永夜。浓重的血腥味和从每一寸骨头里散发出的腐朽气息。那些踟蹰在漫长的回廊和空旷的房间的日日夜夜,连尘埃都熟悉得如同挚友。

你看了那么多,看懂那么多,你看懂我了吗?

她深深地注视着他,伸手触碰他的皮肤,顺着对方凹陷的锁骨向上,那里的脉搏稳定而蓬勃,是她错失良久的温暖。

你的眼睛里,我又是什么样的呢。

能得救赎的挣扎于明暗一线,不被正视的永生沉沦。

他伸手,轻轻握住她的指尖。

“你知道吗,女爵殿下。”他低声笑着,仍是那样干净清朗的声音,“今天在我的家乡是一个特别的日子。彼此有意的情人们在月色下互相告白,据说会得到神女的庇佑。”

“——可是神女怎么庇佑他们呐,她连自己的爱情都无法庇佑。”

她不知道他想说什么,可是手指却忍不住收紧了些。

“楚云秀。”他忽然低下头,逼近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开口。

如果她有幸能去到东方那个遥远的国度,在麦苗青青的时候到田垄上去走一走,或许能在他们的吟游诗人口中听到相同的音节,古老而悠长,含蓄而热烈。

“今夕何夕。”

今夕何夕,见此良人。

他顺手抽出手边描金花瓶中的那枝开到极致的红色玫瑰,递给她,手势郑重。

“这个日子,很荣幸遇见你。”

她看着他,伸手却不接那枝玫瑰,环住他的脖子向下一拉。

然后偏了头轻轻叼住那朵玫瑰,鲜花后熠熠的碧色的眸子如同暗夜中潜行的猫儿。

“是我的荣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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